名校毕业后,你会选择怎样的人生?和大多数同学不一样的辜家齐,从美国耶鲁大学研究生毕业后,立志要做农村工作,去了中国的大山深处。
2017年夏,辜家齐回国创立公益组织 “黍苗公益” ,联合一批志同道合的大学生去往农村发展乡村经济。历时一年, “黍苗公益” 主要做了三个项目:在四川达州赵家镇办合作社,一年增收50% ;联合其他公益机构发起“百乡工程”探索“乡村振兴”如何在乡镇落地;在四川平武县关坝村发起“黍苗行者”计划,结对孵化培养大学生和当地创业人才。
故事要从两年前的夏天说起,那时辜家齐取消了原定的求职计划,作为“黑土麦田”志愿者来到“精准扶贫”最早提出的地方——湖南省湘西州花垣县。在这个大山深处的苗族村寨,辜家齐和来自各地的大学生一起帮当地做旅游规划,谋求脱贫。
这是他24年来第一次来到农村。在这之前,他心里有很多热切的东西想要给予他人。在这个小村寨里,他见了真实中国农村的一面,正如别人曾说的“农村会好好给你们上一课,锉一锉锋芒”。农村确实给辜家齐上了一课。他发现这里无法填补的空洞多如牛毛,他为自己想扛却扛不住而感到悲哀。“如果不能长久地承担这个责任,我不敢轻易开始。”
这次志愿者活动结束不久,经过反复思考,辜家齐联合几个小伙伴一同发起成立“黍苗公益”,希望探索出一种可复制的农村发展模式。
除了辜家齐,机构里还有北大、常青藤盟校等国内外知名大学学生会主席、青年创业者。
然而,大学生扎进农村开展公益项目并不顺利。经历了难以真正融入乡村、好心办错事、甚至不被理解,尝尝感觉到无助,辜家齐渐渐明白,仅靠大学生的一腔热情,解决不了农村问题。农村发展工作是复杂而综合的,需要大量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而这些,都不是仅仅靠高等教育可以获得的。如果没有系统的工作规划和有效的指导,一头扎进农村,怀抱多大的希望就会有多大的失望,最终得出大学生在农村一无是处的结论。
真正懂农村的专家,人数少,也无法长驻农村,农村真正可以依赖的是当地的返乡青年。他们人数众多,也只有他们才能长久地留下来,可持续发展家乡。但是这两类人中之间存在着很大的隔阂。辜家齐要去做的,就是去打通这个隔阂。青年大学生,只是也只能是国家乡村振兴如此浩大工程的其中一环。但是也许,可以衔接、协调、撬动各方资源,成为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在不依赖于消耗公益情怀的情况下,找到符合市场规律的多赢模式。
辜家齐说,这一切都让我们变得谦卑,越来越深知还有太多要学习的东西。今天的我们不敢说自己一定找到了正确的方向,但是我们当初看到的那一缕微光,愈发明朗起来。即使可能依然有偏差,但是我们可以试,也必须试,输得起,也不怕输。
“我立于深渊旁,但却不跌入其中。”是辜家齐很喜欢画家高更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的‘深渊’是平庸的美满,现在觉得我虽然没有跌入深渊,却困在了另一个旷远的荒原。”
对于黍苗公益的行动,有人说“太理想主义”,“乡村振兴”前路未知。面对质疑,辜家齐说,中国要在2035年基本实现、2050年全面实现乡村振兴,那个时候你们多少岁?而我们又多少岁?我们这一代人的青春和盛年注定和祖国的乡村振兴使命紧紧相连。虽然现在我们还不够成熟,但是一定要从现在起就把这一代人带动起来。这个学习过程注定是漫长和艰苦的,努力不一定会有立竿见影的成效。但是,乡村振兴的领军人物和主力军,一定是你们现在眼前这一代一脸稚气的大学生们。有不少人问我是不是农村出来的,或者是不是有特别的事情触动了我。我既不是在农村长大,也没有这样一件触动我的事情。我只是觉得,回到养育我们的土地上,和血脉相连的同胞一起,拼搏、奋斗,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辜家齐的经历与思考,让我们看到了年轻一代的力量。年轻人将会对未来产生哪些影响?
在比尔和梅琳达·盖茨所发布的《目标守卫者》报告中,通过华盛顿大学健康指标和评估研究所(IHME)的尖端数据建模方法,展现了当前人类社会所面临的严峻挑战和未来走势。比尔和梅琳达承诺从当年开始直至2030年,每年将参照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SDG)中相关的18个指标监测全球在健康与贫困相关领域的进步。今年,他们将聚焦年轻一代,探索青年人口的空前增长会为未来健康与发展带来什么样的转变,以及各个国家、领导人和公民(尤其是年轻人)现在可以采取的行动。
“乐天行动派”(Impatient Optimists)一词就是对最初来自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夫妇对所有面对挑战、不言放弃、乐天行动、创变未来的人们的描绘。乐天行动派越多,行动越积极有效,我们的世界就能取得越大的进步。
9月15日,来自各个领域的“乐天行动派”将汇聚一堂,共同分享公益新观念、新体验与新实践。辜家齐也将作为嘉宾莅临现场,讲述他的公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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