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成效很大,但离我们两人的期望还有差距。
我们将教育作为在美国本土工作的重点,是因为其对于个体和国家未来的繁荣都很关键。遗憾的是,虽然过去十年中有些许进步,但美国的公立学校在重要指标,尤其是大学毕业率上依然存在不足,弱势学生群体的表现则更加糟糕。

我们对早期教育与高等教育机构均有支持,但首先是从高中入手,并且这也依然是我们投资最多的领域。对于造就成功教育的要素,我们已有充分了解,但挑战是如何将这样的成功进行大范围复制。
21世纪初,包括盖茨基金会在内的一些机构指出,当时高中毕业率的计算存在巨大漏洞。报道称高中毕业率约为90%,而实际毕业率却不足70%——即约三分之一的学生辍学。我们提供资金,研究计算真实毕业率的方法,并促成一些州之间建立联盟,共同采取这样的计算方式。
为帮助提高毕业率,我们给数百所新建中学提供支持。它们中有许多在成绩与毕业率上都超过了其所取代或补充的学校。早些时候,我们也提供过相关支持,对学生总体成绩偏低的学校进行转型。这是教育领域最为艰巨的挑战之一。我们知道,帮助成绩偏低的学校转型异常困难,它们的总体表现也不如新建学校。我们还帮助教育领域了解建立一所高效的学校需要哪些要素:强大的领导力、证明有效的教学实践、健康的学校风气和树立高标准都是关键。
我们也与全国各地的学区合作,帮助其提高教学水平。通过这种努力,教育工作者们更加明白如何观察其他老师的课程,对其表现进行合理打分并给出切实可行的反馈。但目前我们还没有看到自己所期望的大规模成效。任何新方法的成功都需要三个步骤:首先,要运行试点项目,证明这一方法可行;之后,要确保相关工作可持续开展;最后,要将这一方法普及开来。
我们提升教师效能的方法在这三个步骤中表现如何呢?相关工作对学生学习的影响参差不齐。部分原因在于,试点的反馈系统在不同地方的执行有所差别。新系统在一些地方得到了保持,例如孟菲斯(Memphis),但在其他地方则未能保持。虽然大多数教育工作者认同教师需要得到更有用的反馈,但为此做出必要投资与系统性改变的学区还远远不够。
一个想法若要得到广泛采纳,就必须适用于各种不同的学校:城里的与农村的、高收入的与低收入的等等。同时,还必须克服现状。美国的学校体系有意避免采取自上而下的组织架构。要想做出重大改变,就必须让各方决策者达成共识,这其中包括州政府、地方教育委员会、管理人员、教师与家长。
梅琳达
我们最近宣布了自己在教育工作上的一些改变,吸取了上述的经验。我们在教育领域开展的每项工作都始于教育工作者传递给我们的想法。他们才是每天与教育工作打交道的人。他们全情投入,努力改进当下让许多学生,尤其是少数学生群体失望的教育体系。